孟彥清探頭進來,見李桑柔醒著,進了船艙,站在船艙門口,笑道:“老大這氣色好多了。
“咱們現(xiàn)在在江州城碼頭,是一直在這里,還是往揚州,或是別的地方?”
“去揚州吧?!崩钌H岽鸬馈?br>
“好,這就能啟程,現(xiàn)在就走?”孟彥清笑道。
“走吧?!崩钌H嵛⑿Φ馈?br>
順江而下的兩條船,走的悠閑緩慢。
隔了一天,李桑柔歇出了些力氣,吩咐大常拿了身干凈衣服進來,又拿了把剪刀,自己一個人慢慢剪開身上血污硬挺的臟衣服,慢慢換上干凈衣裳,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累得出了一身汗。
船泊進安慶府碼頭時,李桑柔已經能自己洗臉擦牙了,受傷以來頭一回,洗了臉,擦了牙。
董超進來,坐到李桑柔床前,細細說著打掃道觀的情形。
“道觀門口兩具尸首,道觀內三十一具,總計三十三具。
“那只鋼籠子里面全是倒刺,極其歹毒,沒帶工具,就沒動那只籠子,用棍子挑著點的數(shù),籠子里一共十二具尸首。
“籠子外十九具尸首,除了一個是被兩枚鋼刺透胸而死,其余的,都是死在老大劍下。
“他們都住在三圈的屋子里,五間上房,三間里面堆著原先道觀的雜物,兩間打通住人,只有一張床,衣物也是一個人,看樣子是那個路大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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