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多半不管用,我這是病急亂投醫(yī)?!迸硕ò钜荒槺瘋?。
“忍忍吧,送不了多久了,也就半年一年?!崩钌H嵩谂硕ò罴绨蛏吓牧伺?。
“唉,說起來,都怪你那面旗!”潘定邦難過的簡(jiǎn)直想抹眼淚,“本來,我嚇的一夜一夜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我要是不找你要那旗,再忍忍,說不定我阿娘就心疼了。
“誰知道!唉!”潘定邦十分后悔。
“那你把那旗燒了不就行了。”李桑柔熱心建議。
“你怎么這么笨哪!這旗,阿甜早就知道了!
“那趟回來,我怕旗丟了,就想讓阿甜給我做個(gè)荷包,阿甜說荷包容易掉,她就在你那旗上縫了帶子,做了個(gè)肚兜?!迸硕ò钪噶酥感乜凇?br>
李桑柔沒忍住,一邊笑一邊咳,“阿甜真聰明?!?br>
“我就不該告訴她!現(xiàn)在,你看!唉!”潘定邦唉聲嘆氣。
“你要多往好處想,比如,再怎么也比十一爺強(qiáng)點(diǎn)兒,對(duì)不對(duì)?”李桑柔笑著安慰潘定邦。
“唉,這話也是,唉,算了不說了,我走了?!迸硕ò畲诡^喪氣的站起來,耷拉著肩膀往外走。
李桑柔靠著椅背,看著他進(jìn)了院門,一邊笑一邊站起來,將胖兒交給黑馬,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順風(fēng)總號(hào),往炒米巷回去。
炒米巷院子里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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