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柔將總帳粗略看過一遍,翻到拜貼那一頁,看著幾行數(shù)目,眉頭微蹙。
拜貼的收益,原本相當(dāng)不少,這幾年卻是一年比一年少,去年她沒在建樂城過年,這一年又過于繁忙,這拜貼的生意,去年竟然幾乎沒有收益,今年只怕就顆粒無收了。
李桑柔倒了杯茶,慢慢抿著,想了一會兒,揚(yáng)聲叫進(jìn)黑馬,讓他到前頭找個人,去把花邊晚報的林建木林掌柜請過來。
拜貼的生意,歸在林掌柜手里打理。
林掌柜過來的很快,見了李桑柔,一個揖連著一個揖。
“昨天就聽說大當(dāng)家回來了,昨兒就過來過一趟,想給大當(dāng)家請個安,可又一想,大當(dāng)家的規(guī)矩,從來不興請安磕頭什么的,就又回去了?!?br>
“坐吧?!崩钌H岬人f完,笑著示意他,又倒了杯茶,推到林掌柜面前。
“請你來,是想問問你拜貼的事兒,到去年,這收益,只有一千二百兩銀子,怎么回事?”李桑柔微笑問道。
“從咱們興起這拜貼第二年起,就不是咱們一家做這份生意。
“建樂城做拜貼生意的多,各路各府各縣也都有,咱們請翰林寫字畫畫兒,人家也一樣請,倒比咱們的花樣兒多,也比咱們的便宜。
“咱們的拜貼,您吩咐過,您不發(fā)話,不許降價。
“可咱們只能自己,管不了別人家是不是,別家就降,越降越低,到現(xiàn)在,就數(shù)咱們的拜貼最貴,能比別家翻出兩個跟頭,也就越來越難賣了。”林掌柜一臉苦相。
“嗯,這幾年我有點兒忙,沒顧上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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