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瞎子呆了片刻,往后猛的靠在椅背上,“照你說的吧,這個,那個,簡直就是銀山和金海,可錢呢?在哪兒呢?”
“在去你們山里的路上?!崩钌H嵴J(rèn)真答道。
米瞎子斜著李桑柔,片刻,哼了一聲。
“那個姓付的,你從哪兒揀起來的?那是個禍根!”
抿了半杯茶,米瞎子瞥了眼李桑柔道。
“她都跟你說了?她怎么打算的?先從父父子子入手?”李桑柔給米瞎子添上茶水。
“當(dāng)然是父父子子在后,她想說一說這父父子子,那就得先讓她那一包子證人證詞能用上,別說父父子子,就光那包證詞,就這一條!就闖下大禍了!
“你怎么凈招惹這樣的人?”米瞎子擰著眉。
李桑柔看著米瞎子,笑瞇瞇,沒說話。
“我知道你這也看不慣,那也看不慣,可你再怎么看不慣,世間法就是如此,你不能想的太多!”
最后一句,米瞎子聲調(diào)透著濃濃的警醒之意。
“我沒想,你知道我,但做不想?!崩钌H釃@了口氣,“從前,是因為我這把刀還不夠鋒利,無能為力,只好那樣,現(xiàn)在,我這把刀,足夠鋒利,也過于鋒利,不知道多少人恐懼著我,警惕著我,時時刻刻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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