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里?!崩钌H崽ь^看向巍峨的角樓。
“你既然知道!”米瞎子從角樓看向李桑柔,猛拍了一把椅子扶手,滿眼擔憂。
“我知道我已經(jīng)足夠鋒利,我能表達一些態(tài)度了,雖然只能表達一下態(tài)度,這也足夠了是不是?
“我要站在付娘子身后,看一場熱鬧,她和他們,誰擊敗誰都可以,可他們,得讓她說話,得讓她站上去,和他們對峙?!崩钌H嵘熘彪p腿,看起來十分自在。
“你放心,我會好好守護自己,等到天下一統(tǒng),我會四處走走,出海也行,不出海也行,總之,要飄泊不定,飄忽不定。
“只有我活著,只要我活著,他們就得讓付娘子,或是其它人,站起來,站在那里,讓她們說話,否則,我的劍很利是不是?”李桑柔笑瞇瞇。
“你是人,總得死!”米瞎子嘆了口氣。
“我想過了,我要是死了,就死哪兒埋哪兒,秘而不說,就算死了,也能再多嚇唬他們幾年,十幾年,說不定幾十年?!崩钌H嵝ζ饋怼?br>
米瞎子斜瞥著她,片刻,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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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開審案子,除非極特殊極不得了,否則都得出了正月。
那天晚上,米瞎子和李桑柔坐在順風后院,先喝茶后喝酒,聊到后半夜,隔天,米瞎子睡到時近中午,提著他那根油光水滑的瞎杖,往石馬巷張貓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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