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當?shù)闷?,皇上圣明?!崩钌H犷h首欠身。
任尚書和幕僚兩個,你一句我一句,又夸了一會兒茶,以及這兒景色多么宜人,寒暄得差不多了,任尚書開始轉(zhuǎn)向正題。
“年前,陸先生帶了位姓付的婦人,說是大當家的朋友,很會整理案卷,刑部諸多案卷,經(jīng)她整理,果然整齊得多了。”任尚書看著李桑柔笑道。
“付娘子是我在豫章城遇到的,她在豫章城,聽說就極會整理案卷?!崩钌H嵝Φ馈?br>
“付娘子今天往府衙遞了份狀子,大當家可聽她說過?”任尚書笑道。
“陳留縣啞巴殺人的案子?”李桑柔看起來有幾分不確定,看著任尚書問道。
“是?!比紊袝c頭笑應,“這樁案子,付娘子跟大當家說過沒有?”
“說過,她年前就去了陳留縣,從陳留縣回來,先到我這里,說了陳留縣的案子?!崩钌H岬脑掝D住,片刻,嘆了口氣,“一樁慘案,唉?!?br>
“是,最凄慘令人痛心者,不是死者,倒是兇手。死者,我就和大當家實說,我以為,死有余辜?!比紊袝荒樒嗳?。
李桑柔嘆了口氣,沒說話。
“付娘子要遞狀子,替啞巴申冤這事兒,她跟大當家說過嗎?”任尚書看著李桑柔。
“嗯?她跟我說,啞巴極慘,可照律法,卻不冤枉,她遞狀子是替啞巴申冤?申什么冤?啞巴有冤?”李桑柔眉頭微抬,意外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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