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娘子的狀子,說了兩件,一是證詞,當(dāng)兼聽,才能明,二是啞巴和死者,當(dāng)參照義絕,斷情絕義,形同陌路,如此,啞巴殺死死者,乃因死者強(qiáng)暴,不得不殺,啞巴無罪?!比紊袝贿呎f,一邊看著李桑柔。
李桑柔聽的很專注,聽任尚書說完,眉頭蹙起,看起來有些困惑道:“好像,挺有道理,是該這樣嗎,還是,不該這樣?”
李桑柔一句話問完,帶著絲絲歉意,欠身笑道:“律法上的事兒,我懂得不多,任尚書也知道,我一向是用刀子找公道,也是因?yàn)檫@個(gè),皇上才讓陸先生過來教導(dǎo)我。
“有什么話,任尚書請直說?!?br>
“不是該不該,此兩件,牽涉極廣。
“這樁案子是小案,這兩件事卻不是小事,大當(dāng)家若是覺得啞巴可憐,不如求個(gè)赦免,這個(gè),倒是極容易?!比紊袝q豫了下,笑道。
“要是這樣的凄慘,只有啞巴一個(gè)人,求一個(gè)赦免,就萬事大吉,可這樣的慘事,只有啞巴一個(gè)人嗎?”李桑柔看著任尚書問道。
任尚書一個(gè)怔神。
“付娘子說的這兩件,任尚書覺得,該,還是不該?
“證詞,不該兼聽嗎?不該輔以人證物證嗎?
“被啞巴殺死的杜五,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強(qiáng)暴虐打啞巴,難道不該義絕嗎?難道這樣的長輩,還要奉之為長輩嗎?
“任尚書覺得呢?是只聽一面之詞,更利于治理天下,還是兼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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