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件大事兒?!比紊袝乱庾R的往窗外掃了眼。
曹先生忙站起來,挪到任尚書一邊,俯耳過去。
“我聽著皇上這意思,就想著大當(dāng)家那句,新朝新氣象,議好這戶婚律,我就提了當(dāng)前鞫讞一體的弊端?!?br>
曹先生眼睛瞪的更圓更大了。
任尚書嘿嘿笑個不停,“這個,十幾年前,咱們就議過,不光咱們,但凡理過刑獄的,都知道這里頭的弊端,只不過,祖宗成法么。
“今天下午,我忖度再三,就提了?!?br>
“皇上怎么說?”曹先生一句話問出來,氣都屏住了。
“伍相先開的口,嘆了口氣,說確實弊端極多,他當(dāng)年就任地方時,就就此弊端,寫過文章,說我用心了?!?br>
曹先生呼出半口氣。
“皇上接著說,伍相說的是,我確實用心了,皇上說,鞫讞如何分離,就由刑部牽頭,和修訂律法一體推進?!比紊袝f完,笑容滿面。
“東翁,這可是能名留青史的大事啊!”曹先生兩眼放光,沖任尚書拱手道。
“也是牽涉極多,極得罪人的事兒?!比紊袝钗丝跉?,“不過,若是真能鞫讞分離,再輔以兼聽,像陳留縣啞巴這樣的慘案,必定能少上不少。
“雖說這是件穿行于荊棘叢中的艱難事,可若是真能做好了,也是為我任氏子孫,為你們曹家,積下一份厚重陰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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