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審這個(gè),是任尚書明說了的,不光審,還得好好審。
“得先參詳明白了,不然,怎么審?往哪兒審?這樁案子,清楚明白,有什么好審的?”白府尹猛的合上狀紙。
身為京府府尹,像這樣的事,是最讓人頭疼,要是領(lǐng)會(huì)不清,最容易出大事兒!
“府尊,”應(yīng)推官欠身過去,“您看,是不是,找一找陸先生,問一問什么的?!?br>
“嗯?!卑赘烈髌?,也欠身過去,“你走一趟,就今晚,找個(gè)什么得了好酒好茶的借口,探個(gè)話兒。”
“好?!睉?yīng)推官趕緊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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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陸賀朋走在最前,付娘子緊跟其后,米瞎子揮著瞎杖,落后兩人七八步,進(jìn)了順風(fēng)總號(hào)后院。
李桑柔站起來,拖了把椅子給米瞎子,陸賀朋早緊前幾步,兩只手拎了兩把竹椅子,遞了一把給付娘子。
“昨天晚上,應(yīng)推官到我家去了,說是得了一壇子好酒,是找我探話的,就是付娘子那狀子,說是刑部任尚書親自發(fā)回到他們京府衙門,發(fā)了話,讓好好審,還說此案雖小,此事卻大?!?br>
陸賀朋開門見山,直說正題。
“他一早上就來找她,這事兒,你這兒有什么信兒沒有?”米瞎子往后靠進(jìn)椅背里。
“你最初的打算是什么?”李桑柔看著付娘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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