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說?!辈駮L擰著眉,示意白掌柜。
“咱們只怕是來晚了!”白掌柜一臉苦相,“我今天打聽下來,說是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城破隔天,就上門收購織機織坊了?!?br>
“我這邊也是。”挨著白掌柜的一個掌柜,同樣一臉苦相。
“打聽出來是哪家沒有?”柴會長眉頭緊擰。
“說是涇州商會?!卑ぶ駮L的一名年青掌柜,聲調利落的答道。
“涇州商會!”白掌柜驚訝的叫了聲。
“我想著就該是他們!”柴會長一拍桌子。
“涇州商會跟揚州城里的孟家商號,好幾十年的伙伴了,孟家可是江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織坊,聽說棉布也是由孟家接手的?!卑渍乒褚惨幌孪屡闹雷?,明悟了。
“這是大當家的意思?”中間一個掌柜,伸頭問道。
“我覺得不會?!辈駮L擰眉想了片刻,慢慢搖了搖頭,“大當家要照顧,也得先照顧新安商會,哪里輪得著涇州商會?
“這棉花棉布的事兒,那天大當家是當眾說的,說起來,這棉花棉布又保暖又輕巧,真要興起來,他們涇州的毛料,可就不值錢了,這門生意,他們涇州商會,肯定比咱們上心。
“再說,毛料、絲綢,到棉布,雖說織起來各不一樣,可到底還是一個行當里的,這些,他們比咱們懂。唉!”柴會長一聲長嘆,“織坊這門生意,咱們要是不放手,那就是以已之短,對彼之長,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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