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馬。姓啥怎么啦？”黑馬一臉納悶。
“噢，馬。”老翁指了指祠堂門口的栓馬石。
“咱這鎮(zhèn)上的人呢？”黑馬再問。
“關(guān)你啥事兒？”老翁回頭白了黑馬一眼。
“大爺您姓啥？姓姚還是姓張??？”黑馬看著一臉沒好氣兒的老翁，一個側(cè)步，把頭伸到老翁面前，擋住他的視線。
“當(dāng)然姓張！姚，呸！”老翁往地上啐了一口。
“是不是都打架去了？在那邊？”黑馬順著老翁的視線指了指。
“你個外鄉(xiāng)人，趕緊走！”老翁沒好氣兒，提起拐杖，在地上用力敲了兩下。
“我就是沖著打架來的，好從死人身上摸點兒好處?！焙隈R沖老翁搓著手指。
“你個壞坯！”老翁怒了，“滾，快滾！你們這些外鄉(xiāng)人，都是壞坯，壞坯！滾！”
老翁沖黑馬揚著拐杖。
黑馬連蹦帶跳閃過，趕緊跑回去，指著老翁一直看著的方向，“趕緊趕緊，好像已經(jīng)打起來了！”
“快走！”顧晞立刻抖動韁繩，奔著黑馬手指的方向，疾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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