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說是被張家兩個孩子按水里淹死的,張家說是姚家孩子水性不濟,自己淹死的,因為這個,兩家越吵越兇,各找族里,就打起來了。”
“這件事之前呢?姚家和張家有沒有過節(jié)?”顧晞接著問道。
李桑柔已經(jīng)將兩姓諸人打量過一遍,轉(zhuǎn)頭看向伍縣令。
“有?!蔽榭h令欠身答話,“幾乎年年有事兒,去年春天,因為張姓的牛跑到姚姓地里,吃了青苗,打過一回,好在沒出人命。前年秋天,在秋社上打起來了,再之前,也打過?!?br>
“這些,淹死人,牛吃青苗,報過官沒有?”顧晞看著伍縣令,還是一眼沒看姚姓和張姓諸人。
“沒有。”伍縣令欠身道。
“先說今年淹死人的事兒,為什么不報官?”顧晞看向姚姓和張姓諸人,臉色陰沉。
“回這位大老爺,姚家嬌兒被張姓孽畜所害,清楚明白,冤有頭債有主,小民以為,不必再煩勞伍縣令?!币π罩虚g,一個看起來很有氣勢的中年人站出來,拱手道。
“你們姚家才是孽畜!忘恩負義的東西!”另一團的張姓里,一個老者憤然懟了句,呸了一口。
“掌嘴?!鳖檿劮愿懒司?,一個小廝上前,正反兩巴掌,打在插話的張姓老者臉上。
“我已經(jīng)年過六十,你怎么敢!”張姓老者捂著臉,怒目顧晞。
“看樣子,你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為老不尊?!鳖檿劦坏溃霸儆胁粏柖f的,還是掌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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