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這位老先生還不知道說什么事兒呢。
“義學(xué)，趕學(xué)生，改女學(xué)的事兒！”老者身后，一個中年人一臉尷尬，卻又不得不扯著嗓子喊了句。
“噢，對，女學(xué)?！崩险邠]著手，示意中年人不用多說了，他懂了。
“我今年，七十九了！到明年，就八十了！八十！”
老者岔開拇指食指，對著所有人示意了一遍。
“我跟你們說，女學(xué)好！我早就說過，女學(xué)好！
“這女人識了字，念了書，那才能知禮賢惠，賢者，多才也，惠者，一曰澤及，一曰慧，此謂之：賢惠！
“這女人，不識字不知書，那可不能算賢惠。
“我跟你們說，等過了年，我就八十了，我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米多！我告訴你們，這女人，一定得賢惠，娶婦娶賢……”
“阿爹！”坐在老者后面的中年人，臉都白了，趕緊拍他爹。
“我還沒說完呢！過了年，我就八十了！”老者回頭怒目兒子。
“王爺！”中年人急的兩眼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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