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你們的老鼠。”李桑柔忙交待了句,推著李啟安,斜過去幾步,壓著聲音問道:“喬先生呢?忙什么呢?我有事找她,有兩個病人?!?br>
“在那邊。
“喬師伯忙什么,我可不懂?!崩顔部聪蚋诶钌H嵘砗螅兔即寡鄣鸟R氏姐妹,含笑致意。
“喬師伯這一陣子心情不怎么好?!崩顔矇褐曇?,“要是有機會,大當家勸勸喬師伯?!?br>
“發(fā)脾氣了?”李桑柔笑道。
“喬師伯跟王師伯一樣,心情不好了,就是不說了不笑了,一個人坐著發(fā)呆,多數(shù)時候,還不好好吃飯,可讓人擔心了。
“照我?guī)煾傅脑?,還不如發(fā)頓脾氣呢?!崩顔脖г沽司?,嘆了起了氣。
“你喬師伯為什么心情不好?是莊子的事兒,還是她那些尸首什么的?”李桑柔問道。
“莊子的事挺順當?shù)?,唉,一會兒見面,您問問她吧,正好再勸勸她?!崩顔步又鴩@氣。
跟在后面的馬家姐妹,飛快的對視了一眼。
尸首的事兒!
李桑柔和李啟安沒說幾句話,就到了一排兒五間正屋前,李啟安站在臺階下,揚聲叫道:“喬師伯,大當家來了,找你有事兒?!?br>
虛掩的屋門從里面拉開,喬先生倒穿著件白色罩衣,探頭看了眼,又縮回去,“我脫了衣裳就過來,這衣裳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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