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咬著嘴唇,輕聲道:“何必做這種無謂的考驗?”
李俶攏了攏她的秀發(fā):“不好好看看,怎么知道是忠是奸?”
沈珍珠搖頭:“與忠奸何干?我出靈石,他助我脫身,僅此而已。再說,你請來的劉玄機把銀票給了他,我不跟著他,還能跟著誰?”
頓了頓,又堅定道:“不要動法陣,幾位師兄都只是筑基……如果有人死了,我會自刎相謝!”
李俶笑著點了點頭。
樹林中,就見顧佐從樹上落下來,然后向旁邊縱身躍去。
此處正好有樹冠遮蔽,看不清楚,幾人的目光都繞過樹冠去看另一邊,但顧佐的身影卻沒有從那邊出現(xiàn),沈珍珠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括蒼派的人已經(jīng)上到了顧佐剛才藏身之處,那大獒猛然沖了出去,四名括蒼派修士緊跟在后,沈珍珠咬著嘴唇探頭使勁張望,卻被樹冠當著,看不真切。
李俶眼中越來越亮,身子前傾,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
過不多時,大獒已經(jīng)沖上了山坳,嘴上叼著個斗笠,正是顧佐所戴。
忽然一陣風起,沈珍珠一躍而下。
隨著沈珍珠的現(xiàn)身,兩個大胡子的修士也自藏匿之處出來,一個手持左右紫玉金錘,一個亮出天虹尺,封住擴蒼派修士的退路,正是李俶手下兩員悍將:馮不七和魏八風。
李俶扭臉向程三嘆道:“珍珠一點都沒變,性子還是那么急。”嘆息已畢,和程三雙雙飄然而下。
“煉叔,顧佐呢?”沈珍珠眼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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