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佐點頭道:“你說,要是沒有靈源道長,咱們這礦能那么快出靈氣么?”
原道長問:“顧館主是什么意思?他要走?你不是已經給他撥了一座小院么?我那天遛彎還看見了,牌子都掛起來了,靈源玄學館?!?br>
顧佐嘆道:“靈源道長畢竟是崇玄署的人,真要走,誰攔得???除非他自己不想走。原道長,你剛才不是問我,有什么用得著你之處么?我琢磨著,怕是得想點辦法?!?br>
“什么辦法?”
“原道長認不認識元河邊上鴻福觀的沈觀主?”
“你家道館開館那天似乎見過......沈鴻福?”
“沒錯!我琢磨著,咱能不能想個辦法,把鴻福觀引來南吳州?沈觀主和靈源道長是好友,平日里有個伴兒,日子過得總是愉快些?!?br>
原道長瞟了瞟獨自坐在角落里對著篝火微笑的靈源,忽然笑了:“這事兒交給我了?!?br>
顧佐舉起酒碗:“預祝原道長馬到成功!”
干了這一碗,尚執(zhí)事就帶著南吳州的三位“原住民修士”來到顧佐面前,向他這位南吳州之主敬酒。
這三位修士都是當年洞庭派在黑山郡招募的散修,天賦不高,三個人歲數都比顧佐大上至少一輪,卻依舊停留在煉氣期。也正是如此,他們一提出不想離開南吳州,洞庭派就同意了。
對洞庭派來說沒什么價值的三位煉氣士,對顧佐來說卻是有生力量,當即和他們打成一片,每人劃了一輪拳,喝了好幾碗。
正喝得熱烈之際,不留神眼角余光掃到靈源那邊,就見他身旁不知何時多了個人,正是原道長從平泰山莊帶來的元陽草銷售執(zhí)事鶯兒。
顧佐頓時一口酒噴了出來,心中有些緊張,這老原,搞的什么?靈源道長可是真道長,你弄個銷售執(zhí)事過去算怎么回事?
果然,就見鶯兒無論怎么和靈源道長搭訕,靈源道長始終微笑以對,笑容之中卻透著幾分冷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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