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佐當(dāng)然知道自己為什么被卷進去,說起來也是一飲一啄,怪不得劉玄機。他又想起那道斬斷半座山峰和劍光,以及遮蔽了天空的黃袍,想要打聽究竟出自誰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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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玄機道:“那次斗法我聽說了,劍光來自括蒼派沈掌門,至于黃袍,顧館主真想知道嗎?我勸顧館主還是別打聽了,在南詔好好發(fā)財就是,有些事情不是咱們這些小民能夠瞎摻和的,您看看我流落到南詔的遭遇,就知道其中的兇險了。我不是刻意要隱瞞,是真心為館主您著想?!?br>
顧佐和劉玄機大眼瞪小眼了半晌,終于還是聽勸了,收回所有的好奇,問:“你被判流配一年,明年出來后有什么打算?”
劉玄機嘆道:“明年再說明年吧,誰知道會怎么樣呢?大不了和賈兄一起,再戰(zhàn)股市?!?br>
對劉玄機和賈貴,尤其是賈貴這位同窗獄友,顧佐當(dāng)然不能比照尋常罪囚處置,何況這兩位都是筑基,是可以大用的人才,于是給他們兩個找了個小院子單獨居住,一應(yīng)待遇和懷仙館執(zhí)事相同,暫時分配的事務(wù)是參與操控法陣,沒有讓他們下坑工作。
稍微調(diào)整了幾天,讓新來的罪囚們輪流下井熟悉完采掘工作,顧佐開始打第二口礦坑。
屠夫、靈源道長和尚執(zhí)事全部就位,各帶一組人手掌控法陣,全部望向顧佐。
顧佐和三位金丹挨個對視一眼,尤其是與尚執(zhí)事對視的時候,強忍笑意故作嚴肅。老頭原先只答應(yīng)在南吳州留一個月,如今第二個月已經(jīng)過半了,卻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黑不提白不提,顧佐當(dāng)然知道原因。
這老頭最近得了空就開始重操舊業(yè),撿起了拋下二十多年的畫筆,創(chuàng)作出好幾幅南吳州壯美的山水送與美人,其中緣故,不問可知。
收回目光,顧佐很有儀式感的發(fā)令:“二月初十,南吳山第二口礦坑,開始采掘!”
探桿在靈源道長的控制下,刺入巖石,不停向下鉆探。
同樣是漫長的等待,但這種等待讓人毫不覺得難耐,所有人都在等待中期盼著第二口礦坑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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