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大少爺想吃肉,都推了上來,明天備的份兒都沒藏私!
夜北霖的臉色更難看了,尤其是在看見那個碩大的豬頭時,他轉(zhuǎn)頭看向蘇碗,聲音很是和諧:“蘇碗,如果你不把它吃完,我不介意把你洗洗,咬一口?!?br>
他的眼神都是生吞活剝了她的,夜大爺?shù)倪@句話真不是開玩笑,蘇碗口水都不敢咽了,心里各種暴躁,那么多肉都堵不住他的嘴還惦記她這一身皮包骨頭的肉。
“我的肉真的不好吃,沒韌道,嗯,還有都是贅肉,咬一口都粘牙……”
“呵,好不好吃只有吃過了才知道,而且也不是你說了算。”夜北霖說的咬牙切齒,剛毅冷硬的下頜示意了下讓她趕緊去吃鹵豬頭,她在拖下去,他就先拿她開胃了。
蘇碗欲哭無淚,真的要讓她去吃那個有她兩個腦袋大的豬頭嗎?對著豬頭她真咬下去啊awei,蘇碗覺得自己以后都不會再想吃豬頭豬肉了。
她不吃,他就要對她下口,這世道真是不給她活路了。
此時蘇碗深刻的體會了一句話: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夜北霖要吃她她要吃豬頭!
光線柔和的臥室里,一個滿臉苦楚的小女人對著豬頭,硬著頭皮咬了口豬耳朵,雖然味道不錯,她還是覺的在吃毒藥,就是吃三天三夜,她也未必吃的完一個豬頭啊!
靠著床頭的男人好整以暇的看著,心情終于好了些,看著蘇碗苦大仇深的模樣,唇角自然而然的彎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半個豬耳朵不知道啃了多久,蘇碗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她抬頭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夜北霖,發(fā)現(xiàn)他手拿著牛肉條,優(yōu)雅的撕了一小條放進嘴里,慢條斯理的吃著,動作間盡是矜貴、迷人,和她捧著個大豬頭啃的形象,完全一個是天一個地,他是纖塵不染的謫仙兒她是餓死鬼投胎的乞丐般。
似乎察覺到蘇碗的動作,男人挑了挑濃密有型的眉,拉著抑揚頓挫的音調(diào)提醒她:“繼續(xù)吃,否則我下一口,指不定就咬你身上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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