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莊戶哭喪著臉,向許陽重重磕頭:“少爺,不干小人的事,這一處莊園已經(jīng)不姓許了!小人只是混口飯吃,依附葛家,也是無奈之舉哇……”
這一番話顛三倒四,不過許陽聽得清楚明白,他心中一驚,喝問道:“葛家搶了這一處莊園?誰給他們的狗膽!難道臨淵城里,許氏宗族,就沒有一點反抗?”
那莊戶看許陽沒有怪罪他的意思,膽氣稍稍恢復(fù)了一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少爺,聽說臨淵城里發(fā)生了大變,葛家一門獨霸,就連臨淵君也忌憚三分呢?!?br>
“當(dāng)初我留在許宅的那些人,寶蓋哪里缺了?還有宋婷蘭呢?”許陽問道。
“寶蓋哥帶著人反抗過,但都不是對手,寶蓋哥被打斷了腿,和婷蘭小姐他們一起被抓走了。”
許陽重重地哼了一聲,放開了那個莊戶,沉聲喝道:“我們現(xiàn)在立刻趕往臨淵城!我倒要看看,葛家現(xiàn)在霸道到什么地步。”
三個人都是玄靈層次的高手,全力奔馳,速度極快,五十里的路程一眨眼便過去了。
守衛(wèi)城門的兩個玄徒級的小卒,連人影都沒看清,只感覺到一陣呼的風(fēng)聲,三人便闖入城中。
小別三年,臨淵城的街道布局,依然和原本沒有太大變化。幾個呼吸之間,許陽就出現(xiàn)在了原本的許巷。
許巷一號宅院,許陽的老宅,此刻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一間新的宅院豎立起來,上面大書“葛宅”兩個大字。
許陽忍住憤怒,向一街之隔的本宅走去,那里倒還是許氏的宅院沒有變化,只不過守門的兩個玄士,都無精打采,和三年前的精神抖擻的氣象,頗有差距。
“站住,什么人要闖許宅?”
許陽看了一眼,這兩個玄士,有些面生。
“連我也認(rèn)不出來了嗎?”許陽冷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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