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養(yǎng)成了金橋大勢,超脫一切,逍遙物外,平時(shí)的言行舉止,自然而然地便有了這樣一種氣度,不管是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都無法使他動容。
“許陽,你終于敢出來了?”那名剛剛提議砸門的玄宗,大聲喝道,“你犯了大罪,知道么?害死我巨源彭氏的嫡系子弟,這是第一條大罪,不服從彭耀祖少爺,意圖與他分庭抗禮,這是第二條大罪;搶奪我巨源彭氏的朱果,這是第三條大罪!現(xiàn)在你跪下,低頭認(rèn)罪,還可以禍不及家人。如果負(fù)隅頑抗,我巨源彭氏必將你滿門誅滅?!?br>
“你胡說什么,許陽什么時(shí)候搶奪過你們彭家的朱果?”采籬忍不住反駁。
“哼哼,葛立元是葛家人,坑害我巨源彭氏的一支精英隊(duì)伍,三名玄宗都死在了巨蟒山脈!我等剛剛?cè)ジ鸺覇栕?,那殘存的葛家人說,要將家主密室的寶藏,其中包括十余枚朱果,全部奉上,作為賠罪之禮!可是朱果被許陽搶去,這難道不是搶的我彭家的東西?”
“好大的口氣,”許陽淡淡說道,“你說的三條大罪,第一條,彭耀宗的確是我殺的,我不殺他,他便殺我,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說,這也是事實(shí)。不過第二條,彭耀祖算什么東西,我意圖與他分庭抗禮?告訴你們,這種所謂的天才貨色,我許陽從未看在眼中。至于第三條,我搶到的東西,便是我的,你彭氏想搶奪,先稱量稱量自己的實(shí)力吧。”
那名玄宗臉色一變,殺氣騰騰地說道:“許陽,看來你當(dāng)真要負(fù)隅頑抗,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話還沒有說完,許陽踏前一步,臉色冷漠地說道:“你廢話太多,先從你開始吧!”
轟隆一響,一面火焰手印,猛然漲大,長達(dá)兩丈,向那名玄宗蓋了過去。許陽如今的玄力雄渾,隨手用出的火焰大手印,比起三年之前,強(qiáng)盛了百倍千倍。
那名玄宗不過是初期,見狀祭出大勢,是一條藍(lán)色大河,滔滔涌來,意圖沖垮火焰大手印的威能。
“哼,竟然施展人階玄術(shù)?許陽,你果然只是個(gè)鄉(xiāng)下小城的土包子,雖然僥幸攀升到了玄宗之境,玄術(shù)仍然粗陋不堪??次业臏?zhǔn)天階玄術(shù),萬流歸宗!”
千萬道流波,從各個(gè)方向,轟然匯聚,那藍(lán)色大河大勢,隱約有變幻成海洋的征兆。萬流歸宗,便是將江河演化成大海,以海洋的磅礴偉力,鎮(zhèn)壓敵人。
許陽淡淡說道:“人階玄術(shù)又如何?對付你這種廢物,人階玄術(shù)便足夠了。”
許陽雙掌連拍,轟然雷動,一瞬間足足十道火焰大手印迅猛擊出,每一掌都裹挾著前一掌的余威,但聽得轟隆之聲不絕于耳,最后只看到兩張十丈大小的火焰巨手,轟然拍中了萬流歸宗玄術(shù)所化的深藍(lán)海洋。
雷音爆震,深藍(lán)海洋迅速潰散,兩只火焰巨掌,直接打在了那名玄宗的胸口。
“啊呀呀……”那名玄宗慘叫,瞬息之間,就化作一塊人形焦炭,死于非命。
圍觀之人,驚呼之聲不絕,誰曾想到,來自巨族彭家的一個(gè)玄宗,就這么死掉了,不是許陽的一合之?dāng)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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