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嫁過來是爸爸的意思,雖然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但她知道父親絕不是僅僅為了錢。
但她無力解釋,也不能解釋。
這里是秦宅,她也算不得主人,況且她才剛剛和這群客人道了歉,更不能再發(fā)火。
可聽著他們竊竊私語的聲音,還有刻意壓抑住的嘲笑聲,洛晴真的感到特別委屈。
落魄又不是她情愿的,她為什么要遭受這樣的不公呢?
“聊得真熱鬧?!鼻卣康穆曇艟驮谶@時不偏不倚地響了起來。
他不緊不慢地推著輪椅靠向人群,說話間已將在場的賓客緩緩掃視了一遍。
討論聲戛然而止,剛剛開口嘲笑洛晴的人有些尷尬地閉上了嘴。
“怎么都不說話了?”秦湛平淡地開口,眼里卻帶著陰冷。
雖然他沒有顯示出任何怒氣,但那股因為氣場而產(chǎn)生的壓迫感依舊讓人膽寒。
“既然如此,希望你們今后也少管閑事。”秦湛摟過洛晴,再次掃視著賓客,“誰再敢說洛晴的不是,就是跟我秦湛過不去?!?br>
在場的多數(shù)人都和秦氏有著利害關(guān)系,就算是還有微詞,哪還敢再多說一個字?
尤其是剛剛討論的最熱烈的那幾位,見秦湛的眼神若有似無地在自己身上停留,幾乎嚇得要坐不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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