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看著這個沒見過世面、大驚小怪的人,平淡地說:“我知道?!?br>
“你知道?你知道還把這些價值連城的畫放在這么一個破屋子里,這多不安全?!?br>
墨深淡淡一笑,“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如果我要是把這些畫大張旗鼓的放在什么保險的地方,每天還派著保鏢看守的話,怕是早就被有心人盯上了,還哪里能安然無恙的在這里?”
墨深的話讓計賢佩服,“有魄力?!?br>
幾天后那些畫全部都被賣出去,畫全部都是有價無市的珍品,剛一放出風(fēng)頭就被席卷而空。
“墨深,我可是把你托我賣的畫可是全部都賣出去了,錢也已經(jīng)打到你的賬戶上去了?!?br>
“嗯,我知道了?!蹦瞵F(xiàn)在正考慮如何才能牽制住秦建常,根本沒有在意電話那頭邀功的人在說著什么,只是淡淡地應(yīng)付一句。
電話那頭的人沒有得到他想象中的肯定,滿肚子的怨氣,“誒,我可是把那么多的畫全部都賣了出去,還都是市場的最高價,你都不要感謝一下我嗎?”
墨深淡淡地問:“要我感謝?”
“當(dāng)然?!庇嬞t得意的說。
“那你要把你賣這些畫掙到的錢也給我打過來,我才要真的感謝你,不然怎么才能顯示出你的樂于助人?”
“額,這個嘛。”
“怎么,你不愿意?”墨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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