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陳凡一人的話，憑借他這個青玄門弟子的身份，尚且不足以達到整整四百萬枚靈石的高度。
至于說那個供奉的頭銜，誰都清楚就是圖個好聽罷了，所以精明的司馬垳，才會故意擺出這樣的慚愧神色。
依舊是兩邊不得罪，但卻有些傾向于應道人了，平面上看起來，這是陳凡他們兩人的斗爭。
但實際上主動權還在司馬垳的手中，只要他把靈石給到了陳凡這邊。
應道人又怎么可能抵抗得住，來自司馬家供奉的全力進攻，那豈不是天方夜譚了。
“如果什么時候，連司馬家都到了這種難以繼續(xù)要靈石來支撐的地步，那恐怕是我們修真界最大的災難了，比喪失了元宗還要恐怖?！?br>
陳凡別有深意地說道，目光深邃仿佛能夠看穿一切，早就把司馬垳給洞察得清清楚楚了。
后者面對他的眼神敵視，原本數百年不曾波動的心境，卻是不由自主的有些掀起了震撼。
很難想象，自己縱橫于修真界這么多年，即便元宗的長老，都難以到他的口中討到什么好處。
然而卻在此刻，感受到了一種最為純粹的恐懼。
這倒也不怪陳凡，他只是將自己萬年的經歷，很自然而然流露出來，怕沒有任何的修為加持。
光是那種獨特的滄桑，感覺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比擬的。
至少在當今這些修真界，除了鹿神之外，找不到第二個活著的生靈能夠模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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