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玉臉色微沉,他也覺察到蕭寒策和秋零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在風(fēng)雅國,斷袖之癖滿大街皆是,而陸玄玉慶幸的是好歹蕭寒策也是個(gè)好男色之人,否則,他就更難下手了。
一行人走走停停,終于來至陸府。這陸府雖不是什么豪宅,可在云從瑢看來倒也是個(gè)書香名邸。當(dāng)她走進(jìn)府內(nèi),抬眼可見的是青磚灰瓦,雕欄小筑,亭臺(tái)樓榭,廊回路轉(zhuǎn),錯(cuò)落有致,處處是楊柳依依,這幽靜的環(huán)境倒有幾分清雅的氣息,和這陸玄玉的氣質(zhì)不謀而合。
“哇!主子,陸公子長(zhǎng)得美也就罷了,連他的府邸也是美得別致呢!”秋燕走在云從瑢的身邊不由得感嘆道。
果然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云從瑢偷偷瞄看陸玄玉幾眼,他長(zhǎng)得是柔弱可欺,文雅中透出一絲絲的嫵媚。而云從瑢心里思忖著,若換成她是蕭寒策,恐怕也無法抵擋住這種風(fēng)雅美人的誘惑吧。
不料,出乎云從瑢的意料之外,那蕭寒策竟忽然開口道:“陸公子,我們已將你送回陸府,后會(huì)有期!”
額!云從瑢冷汗直冒,這蕭寒策果然不解風(fēng)情,這么快就想要溜之大吉,只怕陸玄玉小美人要傷心難過了。
聞言,陸玄玉的眼睛起了霧,眼角泛著淚光,道:“蕭公子,既然你們來到陸府,何不吃頓便飯?jiān)僮???br>
云從瑢嘴饞,她憋不住捅了蕭寒策的胳膊一下,低著嗓音道:“蕭寒策,你看秋零這一路舟車勞頓,小臉都瘦了呢。依我看,陸公子盛情難卻,恭敬不如從命,咱就留下來吧!”
而蕭啟元也在一旁輕聲道:“這陸公子也是一番心意,倒不如咱給人家一個(gè)面子?!?br>
蕭寒策沉默半晌,他又往秋零那邊瞥了一眼,想看看秋零是何態(tài)度,只見秋零那一雙幽深的眸子如潭水般深邃,臉上一副淡定無波的樣子。而云從瑢說的也沒錯(cuò),秋零的臉的確是消瘦了些。
也罷,蕭寒策咬牙,便道:“那好,陸公子,我們便留下來,還要?jiǎng)跓╆懝恿??!?br>
此話一出,陸玄玉方才那哀傷的神色全然消失,他神采奕奕,忙把他們請(qǐng)入花廳。云從瑢注意到花廳的墻上懸掛著幾幅山水墨畫,而桌上也擺放著幾盆淡雅的吊蘭花兒。
“各位請(qǐng)上座?!标懶袢崧暤?,他的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待他們上座后,府上的丫鬟忙出來正欲沏茶,可陸玄玉卻親自將那紫砂壺給拿過來,眉梢淡然地親手沏茶。陸玄玉一邊沏茶一邊讓老嬤嬤喊廚房去準(zhǔn)備飯菜,好招待他們。
云從瑢心中暗笑,這陸玄玉也太賢惠了,竟急于在蕭寒策的面前表現(xiàn)自己!連沏茶奉茶的這等小事也親手來做。
“姑娘請(qǐng)喝茶?!标懶駥⒁槐爸鵁釟獾牟柽f給云從瑢,云從瑢接過茶盅,點(diǎn)頭微笑。陸玄玉又轉(zhuǎn)過身去,雙手將手上的茶盅端給秋零,而秋零端坐在椅上,卻是冷著臉,接過陸玄玉手上的那杯茶。
是夜,月明星稀,銀輝灑滿地,微風(fēng)吹拂而過,竹影搖曳。
云從瑢他們幾人在陸府享用一頓美食后,陸玄玉便強(qiáng)留他們?cè)陉懜^夜。蕭寒策本不肯答應(yīng),偏偏德妃又作妖,說她頭疼,吹不得冷風(fēng),得歇息一晚才可上路。蕭寒策拗不過,只得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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