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從瑢剛‘哎呦’完,結(jié)果就有一名黑袍教徒神色慌亂地跑進(jìn)祠堂,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什么?”白絕塵臉色大變,他根本無暇理會云從瑢,便急匆匆地往外跑。
“誒?怎么走了?”云從瑢感覺納悶,也不知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不過,這樣一來也好,她省得要裝病了。
云從瑢跟著白絕塵他們走到北面的院落里,只見一個五歲左右的小胖墩,在三米高的大榕樹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哆嗦著。
“爹爹救我!”那小胖墩喊道,他臉色蒼白,用一種無辜又可憐的眼神望著白絕塵,期盼著白絕塵能出手去救他。
“阿祿,你怎么又惹禍了?”白絕塵眉眼似都帶著冷厲的寒氣。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嘛!用輕功飛上去救人!”云從瑢挽起袖子,作勢要往上飛去。
“等等!”白絕塵按住了云從瑢的肩膀,他嘴角帶著幾分戲謔,“就得讓他在樹上多待一會兒,讓他漲漲教訓(xùn)!”
云從瑢用頗為同情的目光看著卡在樹杈上下不來的小胖墩,這可不是她見死不救,而是人口販子不讓她救。云從瑢也終于明白為何那教徒還非得把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告知白絕塵了,因為白絕塵不一定會救,而他們也不敢擅自做主。
“爹爹,阿祿錯了,阿祿再也不敢了?!卑⒌摽蓱z巴巴的求饒著,態(tài)度十萬分的誠懇,風(fēng)一吹,他的衣角隨風(fēng)飄揚(yáng),更顯得凄涼。
云從瑢動了惻隱之心,覺得這熊孩子也怪可憐的,正當(dāng)這時,她忽然聞到一縷淡淡的清香,下一瞬,有一身穿鵝黃色衣裳的女子走到了他們的身邊。云從瑢注意到這姑娘長得有幾分姿色,如黑緞般的長發(fā)僅用一根碧玉簪輕輕簪住,雪白無暇的臉龐宛如彈指可破的豆腐,唇似菱角,眼含秋波,樣子十分清麗脫俗。
“啊,陸姐姐來了,陸姐姐快來救我!”小胖墩瞳仁發(fā)亮,他將希望寄托于這位清麗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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