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整,陳文洗完了澡,穿好衣服,離開了自己家。
張娟送陳文去火車站。
路過豆腐店時,門板依然拴著。
陳文問:“你別送了,你們家豆腐店一會要開業(yè)了。”
張娟說:“不礙事的。我媽和阿旺會開業(yè)的。我給我媽說了,送你上火車。”
兩人并肩沿著二七北路走到火車站,張娟買了一張站臺票,一直把陳文送到了站臺上。
站在車廂門口,陳文不著急登車,他只有一個桶包,沒行李,硬座座位憑票入座,不需要搶。
陳文看著張娟的臉,漂漂亮亮的勤勞女孩樣。他抓起張娟的手,仔細(xì)認(rèn)真地握手。
張娟比陳文小幾個月,不久前才過了18周歲生日。這個年齡的女孩,手本該是很細(xì)滑的。
可是,陳文發(fā)現(xiàn),張娟的手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過度勞動造成的傷痕以及輕微的老繭,和前世一模一樣,他太熟悉這雙手了。
陳文心疼得說道:“小娟,你受苦了!”
張娟哈哈地張嘴笑道:“我才不苦呢!在我們老家,我的那些小學(xué)同學(xué),我們村的那些女孩子,她們才苦呢,每天都要做農(nóng)活,有些人腰都累得伸不直!我每天就是磨磨豆腐,做豆腐腦豆?jié){,洗一洗客人用過的碗筷,這都不算什么辛苦!”
開一個純手工的豆腐店有多辛苦,絕對不像張娟說得這么輕松。光是每天凌晨四點起床干活,這份勞累就不是大多數(shù)人能夠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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