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在滬市的時候,他四次與滬市的派出所打交道,工行踹翻持刀男,路邊痛打好色海歸男,飛機智斗色狼,列車反擊小隊大戰(zhàn)盜竊團伙,每一次他都是以見義勇為的身份,每一次他都得到了華夏警察的禮遇,每一次他都收獲了贊譽。
可是今天,就因為自己是黃種人,是華夏人,得到了這樣的待遇。
整個過程,陳文看在眼里。
那兩個黑人劫匪被醫(yī)護人員不問青紅皂白送上了救護車,巫小柔受了傷卻無人問津,只能求助汽車旅館的自備藥箱。
同為受害者的西蒙尼,因為是白人,因為有意大利賭場罩著,法國警察給予了足夠的禮遇。
陳文忽然想起了一百年前那些赴西方國家留學的晚清學子,他們當年在歐美國家到底遭受了多少不公正待遇啊。
坐在警車里,陳文一點也沒生氣。
不值得生氣。
陳文再次回顧了自己來法國的初衷,他不是因為喜歡法國而來這里,他為的是護照,是合法進入非洲國家的資格,是為了去救四位爸媽。
對于這次被暫時逮捕和拘留,陳文一點也不著急,他知道西蒙尼肯定會聯絡東家,法國警方早晚要釋放他和西蒙尼。
陳文決定了,從警局出去后,他就去找凱塔確認沙特的接頭方式,然后嘛,向法國說再見。
思緒飛翔間,陳文抵達了巴黎警局。
陳文被帶下警車,雙手依然被銬在背后,兩名警察推搡著他,走進了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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