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隨便你叫啥都行,我這人不講究這個?!睆埲缁仡^,對著周言露出了一副很親和的微笑,要是不漏出一嘴黃牙,就更好了。
周言看著他那嫻熟的車技,即使不看前面的路,都能在市區(qū)里將車速干上60,不由嘖嘖稱奇。
“那......我叫您三哥吧?!敝苎缘馈?br>
“好嘞~”
“不知道您說的那個朋友,是個什么人?在哪?咱們現(xiàn)在就去見他么?”
“我那個朋友啊,也是個開出租的?!比缧Φ溃骸霸蹅儸F(xiàn)在就去找他?!?br>
“哦!太好了,不過......您別嫌我多嘴,我找的那個地方,可是在地圖上都搜不到的啊,您那位朋友真的能確定么?”
“當(dāng)然能,干我們這一行的,你說什么物理化學(xué)啊,我們不知道,可能吹吹牛逼。但是如果說找地方認(rèn)路,那我們在確定之前,是絕對不可能瞎胡扯的,這可是司機(jī)的尊嚴(yán)啊?!?br>
“額......好的!”周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是稍稍的放下了心來。
接下來的一路上,咱們張三哥那可是油門沒抬起來過,怒路癥拉滿,和其他的出車賽跑一樣。
人家比你快了:娘的~趕著去死啊~
人家比你慢了:娘的~瞅你那窩囊速度~
人家不快不慢:娘的~想和老子飚一下是咋地?
反正,周言也看出來了,這個19城區(qū)的人,民風(fēng)都比較彪悍,說話聲音大,語氣兇,不過熱情度也極高,有種‘為了留你喝酒,敢把你車胎氣都放了’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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