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酒保一愣:“什么后面?”
“就是這個酒吧的后面啊,里面有一條很黑的走廊,盡頭......有個......有個人!”他猶豫了一會兒,才終于說出了【人】這個字。
“哦,你說小白啊。”酒保很淡定的道。
“小白?”
“是啊,就是站在VIP包廂前的那個人嘛,我們都叫他小白......他是保安,你知道的,所有的酒吧里都要有個保安,不然碰到喝多了鬧事的酒鬼怎么辦?”酒保慢條斯理的擦拭著酒杯,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不是說這里只有你一個人么?”周言追問道。
“哦,我把小白忘了。”酒保道。
“忘了?那么大個人,忘了?”周言顯然是覺得這個理由有點難以接受,小白那么大個塊頭,竟然也能忘?
“是啊,因為這家伙嘴笨,不咋說話,上班了也就往VIP包廂前面一站,從來不到前廳,所以時間長了,我就總下意識的把他當(dāng)個雕像了......”
“額~”周言怔了怔:的確啊,第一次看到那家伙的時候,周言也以為,那是一個雕像呢。
“可是......他咋能那么......那么......大?”
支支吾吾了半天,周言終于是決定用【大】這個形容詞了,因為對于小白來說,什么高啊,壯啊,粗啊,都有點片面。
“那誰知道。”酒保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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