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著,他又湊到了車子前,蹲下,用手蹭了蹭車前端的保險杠。
“還有這里......為什么一點灰塵都沒有呢?”
眼鏡哥怒道:“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點?。?!”
“是啊,我也知道我管的寬,但是還是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車,只有保險杠附近這么干凈,但是其他的位置卻有著細小得灰塵呢?”
“這......”眼鏡男皺起了眉。
周言說著,又伸出一只手,蹭了一下車的發(fā)動機前蓋子,緊接著,將左右手兩根手指都舉了起來。
“你看,左手的手指是剛剛蹭過你的保險杠,干凈的一點灰塵都沒有。
但是右手的手指,就是蹭過車蓋的這根,卻有著灰塵。
從這天氣來看,你一天到兩天前,應(yīng)該是洗過車,但是就在剛剛,卻又擦拭了一下保險杠。
為什么?”
“你管我為什么?”眼鏡男的嗓門又拔高了。
其實這位兄弟真的不是那么太擅長管理自己的情緒,現(xiàn)在他的神態(tài),已經(jīng)幾乎暴露了,自己正在隱瞞著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哦?不想說么?”周言欠欠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冒昧的胡謅八扯幾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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