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什么?難道你是想說,這些都是我在背后搞的鬼?”
“是的!”周言直接說道。
他很不喜歡呂觴的這種對話方式,明明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卻總裝作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你在郁子家爆炸之前,就安排一個(gè)叫王大寶的人整容成我的樣子,然后故意在攝像頭面前暴露,以此作為陷害我的證據(jù),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蓄意殺死自己母親和妹妹的兇手。
在那之后,你還派一名殺手來追殺我,那是一個(gè)很恐怖的殺手,被訓(xùn)練成了一頭野獸。
你還利用輿論,讓我成為了一只過街老鼠,所有的民眾都為了你的懸賞來追趕我。
總之,你在利用一切資源來殺掉我。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清楚了很多事情,
整容成我的人,那個(gè)殺手,育才小學(xué),二十年前被摔死的孩子。
這些我都搞明白了。
但是唯獨(dú)不知道你的動(dòng)機(jī)。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br>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陣沉默,半晌后:“呼——”一陣十分舒服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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