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是時候結束了,這個案子,就這樣吧?!?br>
“不可能!”周言喊道:“那個王大寶就是個替罪羊,他是個蠢蛋,他不可能是真兇,呂觴才是!”
“證據(jù)呢?”秦瀚薇冷冷的道。
“我......我不知道,但是再給我一周,不,五天,我能找到證據(jù)。”周言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在喊。
但是秦警部只是搖了搖頭:“五天?不是我說喪氣話,五天時間你連呂觴的面都見不到,他的助理用一句‘呂先生在坐飛機,在辦公務’,隨便什么話,都能拖你半個月......”
“媽的!去他媽的!”周言用力摔著胳膊,他好像是要砸什么東西,但是奈何手上什么都沒有:“難道就這么看著呂觴逍遙法外?”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和周言一樣。
無可奈何......
......
兩天后。
朝陽依舊,但是快要入冬了,陽光不如以往暖和......
12城區(qū)的偵探協(xié)會門口,一輛出租車緩緩停下。
車門被推開,周言走了下來。
他依舊穿著那身長衣,但是已經(jīng)皺皺巴巴的了,好像是這幾天他都沒有把衣服脫下來,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穿著,胸前還有幾滴油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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