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哀家就說了一定是韓從安誤診,天墨怎么會得那種怪病呢?”太后也驚喜地說道。
兩個女人都欣喜得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一邊說一邊快步往里頭沖,天徽皇帝也顧不上那么多,箭步入屋。
只有韓從安目瞪口呆,跌坐在地上,或許是太過震驚,嘴巴張?zhí)罅?,堵嘴的破布都從他嘴里掉了下來?br>
唯一冷靜的就只有龍非夜了吧,他瞥了還在門口的顧北月一眼,轉身就走了。
屋內,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透著污水般的腐臭味,韓蕓汐的東西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只留下煎藥的藥壺和一床單的污血。
龍?zhí)炷舶察o靜躺在榻上,原本大大隆出的腹部基本消下去了,只留下因為皮膚松弛而產生的一圈贅肉,纏了一圈白紗也看不太出來。
不得不說,這屋子里的血腥味非常難聞,可是大家都開心著,誰也顧不上嫌棄。
畢竟是親娘,皇后顧不上滿床污血,一屁股坐上去,摸著兒子的臉,激動得都哽咽了,“真的好了嗎?真的嗎?”
太后則盯著他的肚子看,一臉不可思議,“好好,好,太好了?!?br>
倒是天徽皇帝顧著身份,還是淡定了,“韓蕓汐,太子這算是好了?”
“稟皇上,如顧太醫(yī)所說,太子腹中的毒瘤已經化解并且全都排出,麻藥一過,太子就會醒了,我留了三味藥,每天晚上換一次,傷口就可痊愈?!表n蕓汐認真回稟。
“那得多久才能醒?”天徽皇帝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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