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臉上露出笑意。
“你握劍的時候我就感覺你是個練家子,肯定沒少練劍。而且,你在練劍的時候一般都是劍舞,而不是多么凌厲的劍勢?!?br>
“我母親當年只是想讓我強身健體,她不希望我去荒野?!?br>
傅夏輕撫著那柄劍苦笑道,“她說,想把我養(yǎng)成一個大家閨秀,能夠在城中過著安生日子就夠了,她不想我像她那樣……”
言語間,傅夏鼻尖一酸,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吧嗒吧嗒的落下。
“她說,荒野太危險了,她只想我一聲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未來能找到一個好的夫婿,相夫教子,她說……”
傅夏哽咽的無法做聲,趙信抬手抱住她的頭。
“好了好了,不哭了?!?br>
“我最終還是沒有聽我母親的話?!备迪谋羌獍l(fā)紅,整個人就是個淚人,又看向那柄長槍,“我父親常年用的長槍,他的槍法是我眼里最厲害的。我爹他……每次從荒野回來都會給我講許多荒野中的故事?!?br>
眼看著傅夏好似又要落淚,趙信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
“如婉,別哭了,擦擦眼淚,等會你就能再看到他們了!”
“嗯!”傅夏用力的點著頭,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在清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清王,也不是那個在荒野中雷厲風(fēng)行的女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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