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背嗬锩魑蛞荒樀奶谷唬恍嫉男α艘宦?,“你們之間就算是商討的再多于老夫而言都沒有任何意義,但看樣子你們倆確實是互相認(rèn)識的,這樣說來拓跋你總是滿口的謊言?!?br>
“彼此彼此?!?br>
此時,上官拓跋卻是沒有再反駁他和趙信之間的關(guān)系。
沒有意義。
都已經(jīng)到了這時候,站在這的沒有誰是蠢的。許多事情早就已經(jīng)心照不宣,他若是依舊執(zhí)拗的堅持著互不相識,倒反而他成了那個傻子。
“滿口謊言不也是跟您學(xué)的,您難道口中有一句實話?”
“那這樣說,你奪權(quán)也是假的吧,一切都是你和你姐的計謀?”赤里明悟突然瞇眼笑了一聲。
盡管上官拓跋再怎么想掩飾。
心中卻依舊翻動驚濤。
這老狐貍!
他的心思還真是夠縝密的。
“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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