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一愣:可是您體溫剛降下來,還是觀察一段時間為好。
賀知打斷了她的話,道:抱歉,我出院還有事情。我現(xiàn)在真的很好。
護士嘆了口氣,出院是病人意愿,她也沒辦法,于是她道:那請您隨我來。這個病人沒有家屬在,只能自己辦出院手續(xù)。
賀知出了醫(yī)院便攔了出租車,回到家時,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別墅在郊外,開了門,連只迎接自己的寵物狗或貓都沒有,餐桌上依舊放著已經(jīng)徹底涼掉的晚餐,整個屋子比病房還要空寂可怖。
這是陳月白的房子,賀知雖然那么迷戀陳月白,卻清醒地知道,陳月白早晚要同他分開,所以他沒有養(yǎng)寵物,也沒有種花草,他刻意地在這座房子里留下屬于他的最少的痕跡。
賀知還沒吃晚飯,桌上的那些菜倒掉實在可惜,他深吸一口氣,準備熱熱那些菜吃掉,手機短信提醒音這時突然響起來。
打開手機,是銀行的短信,某張銀行卡剛剛進賬20萬,總額已經(jīng)是相當大的數(shù)字。賀知看著那數(shù)字一愣:陳月白這個月已經(jīng)往這張卡里打過錢了,現(xiàn)在這是
但隨即他便釋然了。這張卡里的錢,他沒有動過一分,早晚要還給陳月白的。不是不缺錢,但他總是有無用的自尊心在作祟,哪怕外人和陳月白眼里他和陳月白之間的關系再不堪,他也不想用錢作踐他和陳月白之間本就不多的聯(lián)系。
等到陳月白要同他分開的那一天賀知深吸一口氣:他就把這些錢全部還給他,和他斷得干干凈凈,也算給自己這場喜歡一個交代。
手機這時又響起來,賀知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一愣,還是接了電話。
喂,小賀。那邊的聲音大喇喇的,卻生氣勃勃。
賀知一愣,面上浮出個笑:王哥。
哎,對方應下來,又道:又有部戲要開了,應該需要不少群演,你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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