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大狗聽到自己名字活潑地汪汪叫兩聲,陳月白看著這只狗,突然有些想象不出來無趣又木訥的青年抱著這只狗不撒手是個什么模樣。
于是他點點頭,眼里劃過道流光,嘴角也浮出個興味盎然的笑。他對老人道:他喜歡的話,就養(yǎng)。
哎,這就對了嘛。老人面上笑意更甚,終于牽著自己的狗進(jìn)了自家院子。
陳月白這才轉(zhuǎn)身開了車門,發(fā)動了汽車。
......
媽,賀知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看著車窗外冰冷寥落的燈火捏了捏眉心,因為配了一天的音,他嗓子有些啞,聲音里也帶著些疲憊:你那天要的錢我已經(jīng)打給你了。我知道我有贍養(yǎng)你和爸的義務(wù),但是這不代表連姨媽家的狗生病了我都要拿錢。
狗怎么了?!一個尖銳的中年婦女聲音沖出手機回蕩在有些空蕩蕩的車廂里,賀知幾乎覺得自己耳朵都要被扎疼了:你不是很愛那些貓貓狗狗的嗎?天天浪費錢買貓糧狗糧喂外面的野貓野狗,自家的倒不管了!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白眼兒狼!你就說給不給?!千把塊錢的事兒你也這么啰啰嗦嗦的
賀知深吸一口氣,道:媽,我今天真的累了,我們以后再說。說罷便干脆掛了電話,把賀母那些尖刻的話擋在了電話那頭。
賀知昨晚睡得并不好,今天清晨為了給陳月白做早餐又起得太早,此時便覺得額角有些隱隱作痛,他皺著眉閉了眼,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自己眉心。
有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坐在他不遠(yuǎn)處,車往郊外走,車廂又幾乎只有他們兩個,女孩兒自然聽到了剛剛的對話,她面帶些許同情看向賀知,又越看越覺得賀知實在生得好看,便忍不住拿手機偷偷摸摸拍了張模糊的照片,又po到了社交平臺上。
賀知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進(jìn)了家門,他終于松一口氣:今天他很累,需要休息與其單說今天,不如說最近他狀態(tài)一直不是很好,他需要幾天時間來徹底休息下,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過來。
所幸配音工作還有幾天就可以結(jié)束了,那時候要進(jìn)組做群演的劇又還有幾天才開機,他可以好好休息幾天。
這樣想著,賀知轉(zhuǎn)身隨手按了墻上的開關(guān),暖黃的燈便在他頭頂亮起來,他正準(zhǔn)備把門鎖好,一個陰影便從身后朝他覆過來,隨即他便被人從身后抱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賀知瞳孔一縮,正要掙扎,熱燙的氣息便纏上了耳垂,鼻尖也后知后覺識別出了那熟悉的香水味,于是他的身子像過了電一般,顫了下便再也動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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