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盛星筵才第一次認真地看向這個被他打劫了飯菜的青年,隨即他一怔,道:你還挺好看的。你也是這個劇組的演員?叫什么名字?
賀知拿過他手里的空飯盒,邊收好邊道:我是賀知,只是個群演。面上淡淡的,沒有別的表情。說罷他起了身,又朝少年扔了方素白的手帕:擦擦吧。
盛星筵眨眨眼下意識道:謝謝。
賀知邊朝酒店大門的方向走邊擺擺手,只留給少年一個清瘦的背影:不謝。
走到酒店門口,賀知拿出手機,打開那個寫著月亮的頁面,下定決心剛要按下?lián)艽蚪?,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來。
賀知?
賀知睜大了眼睛,手機掉在了地上。
驚訝過后,陳月白抱著臂靜靜看著面前近乎手足無措的青年,心中煩躁的情緒奇異地安靜下來他比想象中還要喜歡和青年待在一起,只和青年分開兩天不到,他就開始想他。他明白這是個不太妙的信號,但他從來都是個享樂主義者,賀知能給他帶來快樂,他就不會推開他。
沉默幾秒,陳月白彎起眼眸,上前一步,伸手輕輕摸摸賀知的柔軟的額發(fā),他并沒有問青年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湊到青年耳邊,低聲問道:賀知,為什么不回我消息?
陳月白溫?zé)岬暮粑鼑娫诙?,賀知呼吸亂了一瞬,臉?biāo)查g便紅透了,他低著頭喉頭動動,道:我、我做了西芹百合和辣子雞丁。
陳月白瞳孔一縮,心里軟得一塌糊涂,他面上笑意更甚,隨即攬了青年的勁瘦的腰,湊在青年頸窩親了口青年紅透的耳垂:和我進去。劇組演員住在這里,附近到處都是狗仔,但陳月白想他根本不必躲避,他和賀知,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個青年,現(xiàn)在屬于他。
賀知!
一個聲音響起來,賀知愣了下轉(zhuǎn)身看去,便見剛剛的鴨舌帽少年站在酒店臺階下,他直接無視了陳月白,只是朝賀知擺擺手,道:那什么,你做群演太屈才了,你要不要來我家做廚師?只給我做飯就成,每個月多少錢隨你開。他只是覺得青年飯菜做得好吃,又長得順眼,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便想弄到自己身邊來。他從小到大順風(fēng)順?biāo)裁从惺裁?,根本沒怕過誰也沒給過誰面子,所以哪怕看出陳月白和青年關(guān)系不簡單,還是大喇喇說出了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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