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根本不理會士兵的反應(yīng),反身走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冷眼的看著士兵。
那士兵不是第一天來到這個研究所,自然明白這些變態(tài)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強忍著手腕骨斷裂的疼痛,撐著背靠著墻壁坐了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嘴唇都打著冷顫哆嗦,冷汗呲呲的從額頭上冒出,看向張峰的眼神愈發(fā)的恐懼。
“你為什么不殺我?”他見到張峰只是冷眼盯著他,卻沒有動手的意思,有些驚恐的問道。
“湯姆還沒有過來,你還不到死的時候。”張峰冷聲的說道。
既然要搞出點事情出來,自然是要等到丑湯姆過來才更加的有意思,如若不然,豈不是自己才唱獨角戲?
張峰的嘴角勾著冷笑,冷笑在士兵的眼中愈發(fā)的恐怖。
他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必定是死亡無疑,現(xiàn)在僅僅是茍活著而已。
沒有人想要死,哪怕是必死的局面,也必須要掙扎掙扎,萬一,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能夠死里逃生呢?
士兵的眼睛盯著張峰,完好的手,慢慢的向著后腰探去。
在后腰上別著一把手槍,他根本不求一槍能夠擊斃眼前的變態(tài),只求能夠借助開槍的機會奪門而出。
他看似隱蔽的動作,實則完全被張峰納入眼中。
不過張峰根本沒有任何的表示,三天沒有見到人,好不容易來了個人,還不好好的玩玩?
不要說是人,就算是貓抓到老鼠,也都是玩膩了才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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