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己的自尊將自己折磨到眼睛微紅,垂下頭盯著兩人的腿心,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固執(zhí)地將自己的腫得滾燙的肉棒從她手里抽離開。
肉棒越來越靠近她的穴口,他的身體都有些顫抖了。
他扶著她的腰,越來越用力。呼吸也越來越深。
龜頭在兩次從微張的穴口劃走后才終于找對位置,從濕潤的穴口中慢慢頂入進入。
被漲得無比敏感的龜頭幾乎能完全感受到他是如何將她緊致的層層軟肉頂開,隨后它們迫不及待地便絞了上來,絞得他差點忘了呼吸。
他慢慢頂入最深處,感覺她的穴肉抽動起來,江霧也嘆出了一聲。
他開始抽動起來,強撐著意志在她的身體里抽動著,穴肉緊緊吸著他不放,抽出后他又迅速頂入。
但是這樣激烈的抽動對于他來說本就是飲鴆止渴,只會讓他射得更快。他或許以為那股逐漸減弱的刺激是因為自己的敏感度在降低,以為情況好轉了。
殊不知那是來自神經的欺騙。
江霧嘆了口氣,吻了吻他的頸側。
他以為這是她的鼓勵,再狠狠抽動,下一秒腦子就變成了一片空白。原本爽到斷片的快感如同一個巨浪朝他撲了過來,無數個煙花接二連叁地在他腦子里爆炸——炸開——滿天繁星——閃爍著。
他擁抱著她,越來越緊。
仿佛意識到自己的掙扎和克制都在加劇那個命中注定的結果發(fā)生。
他明明應該反思,應該討厭現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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