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仇雨晨沒給你假,你就在家泡病號。你就不怕仇老爺子和你翻臉?”
陳江華端著紅酒杯,微微搖晃了幾下,說道:
“我不是針對仇家,更不是針對仇老爺子。只是仇老爺子這事辦的不地道,天馳已經(jīng)快五十了。就管著一間破飯莊。而仇雨晨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卻掌管價值近百億的公司。你說,這對天馳公平嗎?”
說著,陳江華一仰頭,喝了一大口紅酒。
放下酒杯,又繼續(xù)說道:
“并且,仇雨晨根本不懂能源公司的業(yè)務(wù)。我想了,這次仇老爺子不把仇雨晨調(diào)走。我就不回去上班……”
話音未落。
門口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旗袍女人喊了聲“進”。
門一開,就見蘇銘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旗袍女人,并不認識蘇銘。
一見蘇銘,她先是微微一愣,接著問說:
“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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