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兒捻起一片,在調(diào)制好的蘸料中蘸了蘸,小心翼翼地用嘴咬了一小口。
并沒有想象中的腥味,但是也沒有別的味道——因?yàn)榘族\兒不過只撕下來小小的一塊,根本嘗不出其中的口味。
倒是外面那一層蘸料入口,一股辛辣的嗆鼻感直沖腦門。
這讓白錦兒鼻子一癢。
她驚異地看了看那碟蘸料一眼,這熟悉的辛辣感,在白錦兒來到唐朝之后,就再也沒體會(huì)過了。
“怎么了小娘子,你不喜歡吃魚膾嗎?”
旁邊的婦人看見白錦兒的反應(yīng)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白錦兒反應(yīng)過來,對著她友好一笑:
“啊,沒,就是這蘸料,我覺得挺獨(dú)特的。”
“是嗎?”
婦人聽了白錦兒的話,又夾起一片蘸了蘸,放到自己口中。
“嗯!好吃!”
婦人的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這上等的魚膾啊,就是鮮甜可口。”
“只是這蘸料,”婦人又咀嚼了一下,“約莫就是放了蔥碎,姜汁,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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