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怎么樣?”
“唉,還能怎么樣,老毛病了,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這樣活著,沒什么精神罷了?!?br>
像是為了反駁她的話,老婦才說完,忽然捂著手帕劇烈地咳嗽起來。聽得白老頭眉頭一皺。
“是不是又嚴重了?可有叫大夫?”
“明日我叫汪醫(yī)師來給你看看?!?br>
“不用了不用了,”
“反正就是這模樣了,”老婦擺了擺手,
“汪醫(yī)師來啊,還難為他總想著說些好聽話來哄我了。”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么看不開的?活到這歲數(shù),也該了。早些下去,還能早點看看我那已經(jīng)快忘記模樣的夫君,和我的乖女。”
“我的乖女啊?!?br>
這說的應該是她的女兒吧?白錦兒想起白老頭和自己說的,和小景的阿娘有關(guān)的故事,心中不免也生出一些悲戚,
更不要說什么都知道白老頭了??伤麆傁腴_口說話,卻被老婦打斷了:
“我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乖乖。那孩子,性子總是這么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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