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的正中間,坐著一個姑娘。
一個,
很美的姑娘。
她的美貌和白如意不相上下,卻穿著一身的紅衣;衣領(lǐng)微微有些低,卻絲毫不在意地不時揮舞著小臂,
肆意談笑。
周圍有人被這吵鬧聲煩擾,露出不耐和煩惱的表情;可在看到那可以毫不費(fèi)力扭斷自己脖子的手臂之后,敢怒不敢言地將自己的桌子往邊上挪了一些。
語氣里反而有著一種君子大度的優(yōu)越。
那姑娘就坐在其中,貢獻(xiàn)著銀鈴般的笑聲。
如果說白如意像雪,是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的,面前這姑娘就像是別種花,和白如意截然不同的那一種。
牡丹?海棠?
還是啼血的杜鵑?
不不不,這些花都嬌氣了些。
她應(yīng)該是一叢一叢的火紅三角梅,隨便一枝就能開滿每個山頭,有太陽就能生長,使得其他的所有顏色在它面前都脆弱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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