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種了多長時間。
勞累一天之后的偷閑時光是最舒適的了,如果沒有人打擾的話,白錦兒想自己可以在這兒一直睡到太陽下去,月亮上來;然后簡單的洗漱過后,再回屋接著睡。
想想就舒服。
她將雙手背到腦后,本想實(shí)施這個完美計劃的——可在摸到那支纖薄的蝴蝶簪子時,這個只開了個頭的計劃不幸流產(chǎn)了。
想到前幾日和陶陽說的話,白錦兒不由得嘆了口氣。
她是不太明白,為何陶陽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身上既無官位又無功名的,非得跟著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又沒人逼著他,自然是可以選擇的。
可他偏偏要去了,
如果不是孟如招和自己說的話,
自己可能在他回來以后,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約莫白錦兒猜到,薛誠肯定也是要去的。不然孟如招不會和自己說陶陽要去的這件事情。
她或許也是覺得,被瞞在鼓里,是件討厭的事情吧。
兩指捏著極細(xì)的簪桿,下意識地扭搓著;白錦兒的眼睛微閉,腦海里各種各樣的念頭竄過,像清澈池塘里扎堆的錦鯉,這兒一只那兒一只,卻堆在一起,尾巴交替拍出水花。
最后其他的“錦鯉”都游走了,只留下一只名為“完成任務(wù)”的雪白鯉魚,在白錦兒的面前吐著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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