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兄,”
忽然,胖子停止了笑,表情忽然變得很嚴肅地看向公孫先生。
“你當真,不愿和我回長安城去嗎?”
聽見胖子說的這句話,公孫先生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
“即良這是說的什么話?老夫既已致仕,如今一籍閑散老翁,在錦官城樂得清閑逍遙,早已下了心在這兒安度余年?!?br>
“老夫在長安既無親眷,也無牽掛,就是手上的產(chǎn)業(yè),也已經(jīng)悉數(shù)結(jié)清。此世與長安的緣分,算是了了,何以再回去呢?”
“年兄在長安,還有我們這些老友,還有,”
胖子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地地盯著面前的老人。
“圣人?!?br>
“圣人,”
老人的眼神一時間變得虛幻起來。他喃喃念了幾次圣人,忽而又給自己的杯中續(xù)了些酒,仰頭一飲而盡。
“即良此言,叫老夫懵懂了。圣人身邊有名臣良將輔佐,我大唐日漸昌隆繁盛,國祚綿長。老夫一介草民年老體邁,不給圣人添麻煩已是難得。圣人之事,又豈是吾能妄言的。”
“年兄,”
“你我相識數(shù)十載,盛年時攜手同游,相知相惜。在我面前,年兄大可吐露肺腑之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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