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冠微露,玉蕊輕吐,容納男人肉根的洞穴此時(shí)只是一條細(xì)細(xì)的縫,用手輕輕觸了觸,那嫩肉便害羞的縮了回去,就像是受了驚的蚌殼一般。
“皇、皇上……”沉柔水又羞又傷:“皇上別看了,民女……這里原先被其他男子……破過身了,不潔的很……”
慕容煜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用手指輕輕在肉縫里上下滑動著:“……瞧著還有些細(xì)小的傷口,不過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不會再痛了?!?br>
“……母親說過要讓郎中瞧瞧,給開些藥膏涂上的,但……”
“你怕?”
“嗯,”沉柔水咬著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反正都已經(jīng)如此了,治或者不治都一個(gè)樣,倘若真的傷到了。病死了,那也是我的命,我死了,也不會再給爹爹臉上抹黑,也不會再耽擱妹妹的婚事,倒也干凈?!?br>
慕容煜輕輕斥她:“說什么胡話……”
“民女沒說胡話,民女真是這樣想的。”沉柔水急急道:“民女……啊呃……”
一聲驚呼哽在了喉間。
雙腿間的嫩肉上,傳來溫?zé)徨竦挠|感,她向下看,只見皇上已經(jīng)把頭埋進(jìn)了她的大腿根里,用手指撐開了兩遍小包子似的軟肉,含住了里頭的雞冠。
“皇上,不、不可……??!”
身下傳來的觸感讓她瞬間驚叫出聲,渾身都像是過電似的猛地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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