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卻聽到他緊接著又說了一句:“……柔兒倒是個(gè)小騙子?!?br>
沉柔水又羞又窘,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而且她方才有些感覺的。
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原本那肉縫里還干干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被他“治傷”了一會(huì)兒,竟自己濕潤(rùn)了起來,溫溫?zé)釤岬恼衬佉后w也不知是從哪里流出來的,熱乎乎的粘在軟肉上。
慕容煜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景,好奇之余,更多的是驚喜,“朕的柔兒,可真是汁水豐沛,水兒足的很。”
他張口,直接含住了那散發(fā)著甜膩幽香的洞口,輕輕一吸,一股熱流便流進(jìn)了他嘴里。
沉柔水嚇得慌不擇路,她竟……
再也顧不得什么了,她一把推開了慕容煜,直接跪在了床上,“民女該死!”
慕容煜的薄唇上水澤瑩潤(rùn),“柔兒何罪之有?”
“民女……民女……”沉柔水咬著牙,后頭的話卻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了。
這要讓她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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