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應(yīng)當(dāng)是死罪的,你再好好想想?!?br>
“……大楚律例中……沒、沒有這一條。”
如此羞惱的字句,父親那個老古板一樣的秉性,如何把這般污言穢語寫進去?
“哦,原來沒有這一條啊,那朕再問你,女子用肚兜遮住朕的眼睛,又該當(dāng)何罪?”
“大楚律例中也、也沒有?!?br>
“那女子跨坐在朕的龍根之上,壓的朕的龍根歪歪扭扭,不得釋放,又該當(dāng)何罪?”
“……還是、還是沒有?!?br>
“那未經(jīng)朕的準(zhǔn)許,擅自吻朕,小舌頭還十分不規(guī)矩的探入朕的口中,撬開了朕的齒關(guān)呢?”
沉柔水欲哭無淚:“皇上,民女自知膽大包天罪無可恕,請皇上隨意發(fā)落就是!只要能保我爹爹一命,不管是什么刑罰,民女都無怨無悔!”
慕容煜聽她的聲音不對,伸手把她拉過來重新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看著她驚懼慌亂的眼神,還有眼角掛著的淚痕,嘆息了一聲,“真嚇著了?”
沉柔水咬著唇,低頭別過臉去。
“……不過是男女床榻之上的情趣罷了,賜什么罪?你莫要學(xué)你爹爹那般老古板,張口閉口就是大楚律例,日后咱們可說好了,若是再提一起大楚律例,便罰你……主動吻朕一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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