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當頭給上一悶棍,再來一場狗血失憶,可能還有機會。
池妄沉默,心說這情傷是真的有點兒重,不知道哪家的姑娘下手這么狠,實在是可憐。
怎么分的手,怎么留的情,也不敢問,問就是揭人傷疤。
愛情,就是像霧像雨又像風,抓不住就別抓了。
詩人顧安久突然抽風,字里行間一副過來人的口吻。
下一秒被池妄無情戳穿:你一母單,說得有八百個前任似的。
蘇斂若無其事的扯了張紙巾,揉成一團:所以,這個話題可以結(jié)束了么?
冷冷的聲音落下,彌漫著飯香的食堂,再次充滿殺氣。
林衍瘋狂和稀泥:結(jié)束結(jié)束,我們什么都沒聽見。
池妄沉思了兩秒,起身走到窗口重新打了一盤紅燒肉,放到蘇斂面前。
大高個兒微微垂著頭,哄小孩兒似的語氣:看你挺喜歡這個,吃吧,吃完了就開心了。
操,這么多,你這是在把我當豬喂?蘇斂盯著那尖尖的小肉堆,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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